古安陡峭缓的松开红鸾,扶她站起来然后自怀中取出一个垫子来给她铺好:“你接连受伤身子骨弱了,不能直接坐在冰冷的石头、或是椅子上;固然现在气候不冷,但是潮气啊、寒气啊仍然还是有的,就像这湖边的石头最是伤人。”
福王听完后一哂:“又发热,身子骨真是不好,不就是泡了泡水嘛;来人,唤太医去宫奴院,对了,奉告太医们开些补品给她,转头到我宫里来领银钱。”说完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无聊啊,想和皇兄下个棋他却不在宫中。”
他两手相握,指甲深深的堕入肉中:不能心软,如果贰心软才真得害了红鸾;他这一辈子再也没法给红鸾一个普通的家,没法给红鸾真正的幸运糊口。
“鸾儿,我说过,今后我是你远亲的兄长。”他用极力量才把这句话说得完整、安静。
但是,他真得只是为红鸾着想,不想她跟着他守一辈子的活寡啊。
曾经,他觉得他会好好的珍惜红鸾平生一世,和她共同贡献父母奉侍双亲,再生养一大堆的孩子:那是如何的一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