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大人的一句话,让李司工的脖子更疼了起来,她歪着头不便利看人,不清楚宫正大人现在的神采,但是她能听出宫正大人意有所指来;或许,就如宫正大人猜中她是在谋算红鸾一样,也猜到红鸾所说一样是算计。
宫正看了一眼俄然神采大变,把纸交给尚宫大人:“或许、或许……”她没有再说下去。
红鸾轻巧跳开,李司工便扑到了地上:“大人就算是不舍得我分开也不成啊,银子的事情现在不从速说清楚,到了最后只怕奴婢收不回一文钱的帐呢。大人您领赏吧,我就先走一步,在尚勤局里等你。”
尚勤看看墨迹,再看看那借券的日期古怪的一笑:“以日子来讲,这借券实在是太新了,可见你们当真是很在乎这笔银子啊。”
宫正翻了翻银票:“呃,我不能说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但是我统统却不及十成之一。她的所图,不小啊。这些桌椅等物可不是平常人能弄进她房里的,并且要在宫中聚赌敛财,也不是她一小我能做到的,应当说不是她一个司工能够罩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