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新一任的皇后如何吧,如果不好的话后宫前廷的事情也就差未几,本宫到阿谁时候去坐那把椅子,也就不会那烫屁股了。”她说完对着柳儿一笑:“现在可不成,谁坐上去就会被烫伤的。胡、赵两家新近崛起,而没有了上官家的压抑,再加上天子的成心为之,朝中新兴的世家也很多,你觉得他们不会打皇后这个位子的主张吗?”
“她能害太皇太后当然就能害我,也能害我腹中的孩子。原觉得那咒术是柔太妃和或是丽太贵妃所为,现在看来同她们无关,当然也和上官家无关――你说会是谁做得?”红鸾的少有的凝重:“这小我,才是真正的亲信大患。像惠妃这些已经是明处的人并不成怕了,隐在暗处的,你不晓得她是谁、也不晓得她甚么时候会害人的,才是最可骇的。”
“你不消担忧太多,照我的话去做对我们姐妹都有好处。只是那些来的人你要打起精力来对付,我所猜到的她们都猜到了。”大妞浅笑:“你的伤害不是来自纯贵妃,而是来自于这些来刺探动静的人。被她们看出你想要攀咬她们,你猜她们会放过你吗?”
柳儿佯怒:“娘娘,说端庄事儿呢。”看来想压服她的主子不轻易,她也就放弃不再劝说。就如宫嬷嬷所说,为时势所逼时就由不得娘娘再退一步想做个清闲皇妃了。
“都查清楚了?”红鸾也感喟:“看来她也明白,只是如此岂不是更害了她本身,如果我是她我不会如此做。不过也像是皇后的所为,她一贯有害她本身的天份。我们能做得就是等吧,或许她能想明白,就此上书请辞才是自保之道。”
红鸾翻了个白眼:“嬷嬷的话我也听过了,只是现在机会未到,并且阿谁位子盯着的人太多,就算是归了我也只会引来更多的费事,你以为朝中那些人有几个会看得惯,我成为皇后?他们都巴不得自家的女儿来做皇后,以便能让他们在朝中更进一步。”
“不给皇上说得话,也要和古公公和孟大人通个气吧?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柳儿担忧的还是眼下这事儿:“您不为本身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为奴婢们的性命着想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好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保举票、月票,您的支撑,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柳儿不想让红鸾再想下去:“娘娘,这些事情还是交给皇上去做吧,您放心养胎比甚么都首要。让奴婢给你读书,您小睡一会儿如何?”
红鸾听得笑了起来:“就是要让她们觉得我要脱手清理宫中之人,解除异己为将来坐上皇后宝座而做筹办;如此,阿谁真正教唆小平子的人也不得不担忧,因为她有很大的能够会把她撤除,并不需求甚么真正的来由,更是不需求甚么真凭实据。宫中大家自危,那人更是坐立难安,如此才气找到背后教唆之人。”
“这个宫奴们听来的太多,有的放得不好被虫吃掉,有的是过早抽芽……,归正甚么样的启事都有,五花八门,依奴婢所见倒不像是假的。”她耸肩膀:“本来就是常见的事情,像我们在家里种田时,种子也是极费事的事情,出点事儿就要满村里的借种子,一家也就能借出一把来。”
“特别是你能猜到,她必定会脱手。”红鸾合眼睛:“你感觉小平子的事情,和咒术图是不是有点像?现在再想当初李司工她们的事情,有些人与事能够是丽太贵妃所为,但是有些事情你细细想一想,仿佛只是假借了丽太贵妃的名头,应当是别的有人教唆。”她感喟:“如许的仇敌让人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