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太后这时却向他瞧来,出声道:“谷神医,皇后这……这般情状,你可有何良方能够医治啊?”
韦贵妃这番话无异于火上烧油,只气得姚皇后七窍生烟,她辛苦保持的崇高文雅的风采险险破功,她胸膛一鼓一鼓地,连连吸了好几次气,都没能把堵中胸口的一口恶气压了下去。
这里是邹太后所居的永寿殿,而不是她本身的凤仪宫,这殿中侍立的都是奉侍太后的人,至于她本身带来的靠近寺人宫女,都候在阁外,无诏不得入内。
姚皇后早就如坐针毡,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听了太后的话,她仓促站起家来,对着邹太后和圣德帝各行了一礼,衣袖掩面,往门外就走。
世人都是一呆,齐齐顺着声音的来处看向了姚皇后。
姚皇后脸上闪过一抹难堪,随后平静如恒,转脸面向太后,又规复了她一贯端庄崇高的仪容,道:“太后娘娘,这柳若水胆小妄言,竟敢仗着本身对太后娘娘有一点小小的恩德,就提出这等无礼之极的要求,太后娘娘纵是宽大为怀,也不该该饶过这柳若水的冲犯之罪,不然传了出去,这帝都中的女人如果都像这柳若水如言,岂不是乱了我们东黎朝的端方,请太后娘娘下旨,对这柳若水重重惩罚才是。”
众嫔嫔被她这喷着火的目光一触,个个噤若寒蝉,脸上的笑意刹时消逝无踪,带着惧意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