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在宫中,职位跟着年纪增加,也渐渐地熬到了掌事嬷嬷的身份,在这宫中固然还是主子,却也有了经验人的资格。
玉瑾看着那从壁虎脚爪里取出来的朱泥,咽了口唾沫,内心毛毛的,她瞧了眼若水,只她正对着本身和顺一笑,因而大着胆量走上前,“柳女人,如何试法?”
“取水来。”太后叮咛摆布。
姚皇后见到这般景象,心中又惊又疑,神采变幻不定。
想当年她曾是太后宫中的一名粗使宫女,当时的太后是先皇最受宠的辰妃,她身份寒微,就连辰妃娘娘的寝宫也没资格入内奉侍,但机遇偶合之下,被先皇临幸一夜。
“起来吧,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畴昔了就畴昔了,现在还提它何为!”邹太后出乎料想的并未起火,反而温言道。
先皇殡天以后,统统奉侍过先皇的一应宫女按例殉葬,她因并未入册,才得以幸免,心中幸运万分。
很快,宫女们端上来一盆净水,放在若水和玉瑾面前。
“你既然服侍过先皇,想来己是妇人之身,就由你来尝尝这守宫砂吧。”太后淡淡道。
玉瑾瞧了,啧啧称奇。
此次,朱泥并不像方才点在玉瑾手臂之时,紧紧吸附,而是虚虚的像是浮在大要,色彩仍然是朱红色,并未变得鲜红透亮。
这类事,她天然是要亲眼瞧个清楚。
她用手背拭了下老泪,爬起家来,走到若水身前,像玉瑾那般挽起衣袖,暴露枯瘦干瘪的手臂来。
俄然,她目光落在一人的身上,吁了口气,道:“太后娘娘,下一个就让宫嬷嬷来实验吧,她曾经服侍过先皇,只是并未留册,故而她虽是妇人之身,却算不得是先皇的人。由她实验,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