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甚么意义?”他瞪着眼诘责若水。
“明儿去回禀太后,就说本宫传染风寒,不能列席那贱人的择婿大会了。”姚皇后闭了眼,两边的太阳穴像被小凿子在敲击一样,她尽力忍住,才没尖叫出声。
“碧荷。”姚皇后打断了她。
瞧不起东黎国人?好罢,那就让你瞧上一瞧,究竟你这南越国的小王爷,会比我东黎国人有多高超!
这不啻因而从天而降的一个大馅饼,鲜香诱人,引得一众年青未娶的少年男人蠢蠢欲动,沾沾自喜。而成了亲的不免悔怨莫及,瞅着自家的黄脸婆直感喟,暗道时运不济。
但是御林军并没如何呼喊开道,百姓们见到若水徐行而来,都主动自发地让出一条通道出来。
不就是选婿么,不就是出三道试题么。
姚皇后心中怨毒有如火烧,她抄了整整一日佛经,头晕目炫,再一听到这个动静,只感觉头痛欲裂,以手扶额,缓缓落坐。
这既是皇族的恩情,也是柳大蜜斯的殊荣。
“那人说,这笔买卖他不做了,并且,今后也再不会为我们办事。”碧荷提心吊胆,咬着牙终究说了出来。
“回禀娘娘,奴婢办事不力,请娘娘恕罪。”
“你再说一遍!”姚皇后的眉毛挑得高高的,几近要直竖起来。
她走笔不断地抄了整整一日,才抄了不到十页经籍,这如果全数抄完,得抄到何年何月?这统统,全都是拜那柳若水所赐!
碧荷低垂着头,双手呈上一个锦袋,姚皇后接过来,内里是一叠厚厚的银票。
东校场,位于帝都的外城,乃是积年来天子检阅军队及练习御林军的地点,占地非常宽广,若水在御林军的层层保护下,达到了东校场的正门,还未踏出车门,就听到人声鼎沸。
“说,产生了何事?”姚皇后已经有不妙的预感,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碧荷。
“那人、那人把奴婢前次给他的银票全都退了返来,说、说是……”碧荷低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