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圣德帝的话,文武百官们又是收回一阵啧啧之声。
圣德帝捋了捋胡子,目光斜斜瞥了一眼瞠目结舌的摄政王,又把视野移向若水,惊奇道:“水儿,你能给朕说说这是如何回事吗?你用的这个药水,当真是奇异,它为甚么能褪去那人身上的印记,而朕的老七身上的胎记却并不退色呢?”
她说到这里,话声一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摄政王的脸上,勾唇一笑,淡淡的道:“叨教摄政王大人,您一口咬定楚王殿下非陛下亲生之子的有力证据,就是此人身上这块报酬晒出来的色斑吗?”
“不错。”若水滴点头,回身指着那名男人,朗声说道:“此人丁口声声说他是楚王殿下的生父,臣媳现在想了一个别例,来当场揭露此人的谎话,还楚王殿下和先皇后的明净!这个别例,需求用到陛下的一滴龙血,以是,臣媳才大胆求恳,请父皇恩准。”
那中年男人倒在地上,脸如土色,抖如筛糠,冒死今后缩着身子。
贰心中对若水已经不止是赏识,更是充满了感激,若不是她在紧急的关头,看出了那中年男人胎记的马脚,并当众揭露,本身的亡妻和爱子,可就要背负上一辈子的臭名,就算本身当场命令杀了那名男人,也挽回不了皇族落空的名誉。
饶是圣德帝正自肝火填膺,听了若水这不情之请四个字,绷紧的脸皮忍不住一松,他可真是领教过若水的不情之请,每个不情之请都让他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