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鹏点点头,安抚道:“娘,是孩儿的错。只因孩儿不记得之前之事,以是才鲁莽了。不过请娘放心,明日孩儿便去将玉佩赎返来。”唐大鹏说完又朴拙地看着唐母,说道:“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孩儿就当即……”
唐母大惊,不敢信赖地问道:“甚么!你,你说你将你身上的那块玉佩给当了?”
萧逸雪说道:“是啊,娘,我们回家吧,回家用饭。夫君劳累了一天了呢。”
唐母见唐大鹏焦急了,听这口气倒不像是作假,从速说道:“娘信赖你!娘信赖你!”拉着唐大鹏的手,“儿啊,娘是欢畅啊,我儿有出息了,娘如何会不欢畅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唐母另有很心疼。
唐大鹏笑了笑,刚要说话,萧逸雪先说道:“娘,您不消担忧了,夫君这不是安然返来了吗?”
“对对对!看我老胡涂了!”唐母笑道。拉着唐大鹏的手,快步往家走去。
离西城门口不远的处所,是一片陈旧的室第,通道狭小,堆满了各种百般乱七八糟的东西,唐母和萧逸雪沿着冷巷轻车熟路往前走,可唐大鹏地形不熟,高一脚低一脚的,连连撞到路边的东西。
唐母浑身悄悄一震,儿子连家都想不起来了,看来这怪风把他刮走,被惊吓的不轻啊,更是心疼,眼泪婆娑地悄悄拍了拍唐大鹏的手臂:“我的儿,跟娘走,我们回家。”
唐母拉着唐大鹏的手,说道:“没干系,儿啊,你必定是被那阵怪风刮走时吓着了,渐渐会想起来的,我们先回家啊。感谢老天!让我儿安然返来了!”
唐大鹏一手抓起唐母的手,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那装满碎银子的绣花荷包,解开袋口,将统统碎银子悄悄放在唐母手心,说道:“娘,这里有十七两银子,您收好了。”
见忤作的老母亲如此心疼本身,唐大鹏内心暖洋洋的,眼睛也有些潮湿了。点点头,一手拉着唐母,一手拉着萧逸雪:“好,我们先回家!咱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