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锦衣卫们都呆了,看着余森。李斯瑜走过来讲道:“少爷。让我来!”一脚踢在王繁华脸上,顿时鼻血长流,两个门牙被踢掉了。
“杀鸡?在那里杀的?鸡呢?”
王繁华小指剧痛,没有答复。
“杀鸡的时候粘上的!”王繁华歪着脖子说道:“你知不晓得我们王家与成都府布政使的干系?你甚么芝麻小官敢惹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他妈地再不放开我。把稳我……”
余森一用力,就听到王繁华收回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左手小指上面一节已经被拧断。余森又猛地今后一扳,王繁华又是一声惨叫,那小指断裂的骨头露了出来,鲜血顿时染满了王繁华和余森的手掌。
“待会儿我会让你晓得我是谁的!”唐大鹏嘲笑,叮咛锦衣卫:“将他脚抬起来。我要看看他的鞋底!”
王繁华痛苦地呻.吟着,一个劲喘着粗气,还是没说话。
唐大鹏见那王繁华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脸孔全非,挥了挥手,余森叫道:“好了,先停下来。”
“咔嚓~!”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王繁华再次收回惨痛的叫声,小手指上面一节也被折断,暴露了断裂的骨头碴子。
这一下,身后那几个通判之类的官员们都傻了眼了,这小伙子如何这么大口气?这话恐怕知府老迈爷都不敢说。再看那余森,说了一声“好!”,当真掠起袖子,活动了一下细弱健壮的胳膊,嘿了一声,走上前,将地上的王繁华翻过来脸朝下,单膝压住王繁华的后背,抓住他反绑在前面的双手,拧住王繁华的左手小手指,问道:“你招不招?”
“那刀子呢?”
“是……是……”王繁华支支吾吾了半晌,“是我杀鸡时粘上的。”
余森问一句,拧断一节手指头,并且一点都不焦急,仿佛对本身这一招很有信心,非常晓得如何才气让对方更加痛苦,每拧断一节,都要在伤口上不断地搓揉,使断裂的手指骨头搓入伤口,更增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