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似是回了神,只看动手上棋谱点头道:“mm必定恼了我的,那里还肯等我呢。我只赔罪去罢,不必你们管了。”说着便掉下泪来,袭人拿了帕子给他擦,他又不肯,只用袖子擦了,便捧着那棋谱出门。
迎春一听这话,忙站起来道:“不过一本棋谱,就算孤本,也是物件罢了。那里值得宝玉如许?竟是我的不是了。”又对老太太道:“我这就去请了他来,老太太莫担忧了。”
不想鸳鸯去了半晌,便急着返来道:“老太太,宝玉窝在房里不肯出来,只说本身大罪恶,要罚了本身呢。”
宝玉听了,又对黛玉道:“我只怕mm怪我。先时若听了mm的话,只不时看看倒好。现在大师因为我,便都看不着了。”又向黛玉作揖道,“mm好歹也宽了我这一次罢,下次再不能了。”
黛玉便道:“棋谱是二姐姐的,借也是她借你的,你既然已经求了二姐姐宽你,何必再拉上我呢。我们倒有甚么恩仇不成?才刚袭人说必得我来,我还迷惑呢。现在我才明白,这就叫有其主必有其仆。现在也该用饭去了,你还不从速清算了去见老祖宗呢。”
黛玉坐在妆台前,可贵并未曾活力,只笑道:“依着你说,我竟是该如何?”弦音只道:“他要如何,关女人何事?就该看着他罚去,只看他是不是真要饿死呢。”黛玉淡淡道:“本日我若翻了脸,只怕二姐姐先就不好说了。我们情分最好,如何能看她如许?便当是帮她罢。只这里也住不久了,姑母几今后需求来接我的。”
迎春道:“不过是一本棋谱罢了,莫非还比得上活人高贵不成?你如果为了这个不依不饶的,岂不是怪着我把棋谱借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