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表姐？”见王上盯着上面，赵笙又问道。
赵笙笑了笑，不答赵瑞了。看来这坛酒真是给赵瑞备着的。
真是操碎了“老母亲”赵六的心。
店家脸上笑嘻嘻，内心也骂了这些酒客。人家脱手风雅，拿的都是碎银子，你们这些混人，出俩铜板就搁我这一下午。
“当然。”赵瑞愉悦道。
“表姐？”见赵瑞看着她，赵笙耳朵有点红。
赵笙的表情有些庞大，想起王上刚才的捏|弄, 便感觉臀部一紧。再也不能把屁股留到王上的面前了。王上自从被砸了脑袋, 就变得很不一样。
“会的, 王上。”赵笙踌躇了一下，又道，“真要去东院吗？”
酒没过瘾，还把肚子里的酒虫勾起来了。现在赵瑞是不满的很。满脸的娇气，嘴都要撅起来了。赵笙有点不动声色，等走出酒坊，店家又追了出来，问了赵笙一句：“是送去王府吗？”
赵笙做了个无法的神情。
“去，当然要去！”
出了酒坊，天已经黑了。就如许吃着逛着，逛到了目标地，东院。东院恰是热烈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花梢的男人，正在揽客，隔老远，男人就看到了“耳鬓厮磨”的赵瑞赵笙。赵瑞赵笙从将来过东院，属于头客，男人见着眼熟，但还是迎了上去：“两位娘子，头返来吗？快里边请，里边甚么小娘子都有。”
这男人，打扮素净，脸上还搽着一层厚厚的粉。这男人应当相称于古时的老鸨？
赵笙咳嗽了一声，也站了起来，朝底下的小贩喊话。小贩用济州话应了一声，将稻饼送了上来。赵瑞再多点几个，二楼就有点络绎不断了。行人们也猎奇，昂首看，只见窗边倚着一个标致的“男人”。难怪，是哪家娘子要讨小郎喜好？
“可我渴了。”“表姐”赵瑞撒娇道。
“小笙笙，你这日子过得挺好嘛，比我还安闲。”“表姐”赵瑞说道。刚进酒坊那会，店家就问了赵笙身边的赵瑞，赵笙有点踌躇，赵瑞倒是信手拈来，说是赵笙的表姐。
行人这才睁大眼睛，一边惊奇又一边点头：“如许……难怪，这里离东院不远吧？”
“不是。”
这下赵瑞高兴了。等店家走开，赵瑞勾了一下赵笙的手臂：“是给我的吗？”
“叫我表姐。”
赵瑞这小日子过得挺美，喝着酒，吃着肉脯，调戏着小保护。二楼的风景不错，能看到底下的货商。有挑货的，有出摊的，另有在街边呼喊的。现在恰是日暮时分，货商们都在做代替夜市的筹办。其他处所不晓得，归正云陵是有夜市的。云陵是济州的中间都会，也是王府地点。
谁的十五六岁不纯真？
“表姐……”赵笙真是硬着头皮了，“你这是说哪的话，这济州那里不是你的，那里是你不能去的？没有比你更安闲的人了。”
看着赵瑞挤出的眼泪，赵笙微微一笑，松开了赵瑞的手，朝楼下喊了一句：“店家，接碗水来。”
“诶，”赵瑞吃着赵笙的豆腐，将手放到了赵笙的手上，“今后你就如许和我说话，不要顾那些尊称。”
“不是，是女人。”送完稻饼的小贩如是道。接钱的时候，小贩也瞧了窗边一边，窗边倚着的人，固然长得标致，但前胸隆起，清楚就是个女人。
这“都尉”一出，引了很多人的侧目。这云陵的都尉能有几个？还是个姓赵的，恐怕就是王府的那位了。王上赵瑞的名声不好，连带了全部王府。都说好女不入赵王府，看这都尉，倒有一番气势。如何就跟赵王府同流合污了？世人看赵笙的眼神，又是惊骇又是不屑。但也只是悄悄地，不敢当着赵笙的面。偷摸的视野，成心偶然地瞄着，直到赵笙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