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等。”
寒烟的脸上出现羞怯。
云帆深思了一会儿,摇了点头。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游兮,四海求凰。无法才子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
“寒烟,别动,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寒烟,求求你,让我拥抱你一会儿,好吗?哪怕只要一刻也好。”
寒烟微闭着双眼,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热烈的回应着云帆。
云帆喃喃着,双唇又缓缓的滑向寒烟的双唇,当云帆饥渴的双唇咬住寒烟双唇的那一刻,云帆的心脏几近要迸发了出来。云帆的爱,云帆的柔,云帆的情,此时现在面对着心底的爱人毫无保存的全数喷涌而出。
“云帆,”寒烟接着说道:“你把我拽到这书房里来大抵也是因为这架古琴吧。”
云帆见寒烟沉默着不语,又见寒烟眼睛泛红,握住寒烟的手。
云帆再次摇了点头。“不,也不是我娘的。如果这架古琴属于我娘,那这架古琴应当在我平镇陆家的书房里收藏着,而不是在傅家宅院的书房里。”
寒烟一怔,盯着云帆道:“云帆,千万不成。不是伯母找我说话吗?你为何将我拽进这书房里?”
寒烟游移着,“但是,我已经不记得小时候学过的乐谱了。”
说完,云帆又一次走进书房的内间,出来时,手中拿着一本乐谱。
“你为甚么不能无私一点,哪怕只要一丝丝也好,如许我的内心也会舒畅一些,好受一些。寒烟,你可晓得,孤傲冗长的夜晚我的思念,孤枕难眠的滋味”。
西苑的正厅里,楚慧珍双目微闭着坐在椅子里,阿兰立在楚慧珍身后为其揉捏着左肩,俄然一曲美好的琴声忽隐忽现,忽远忽近着飘零而来。楚慧珍侧耳聆听着,不由一怔舒畅。稍后,又禁不住伴着琴萧声轻声的低吟起来:
寒烟的双眼如同一潭通俗清澈的湖水,是那么的透亮了了。云帆望着,禁不住心中的冲动与澎湃的波澜,缓缓的闭上眼睛,湿热的双唇朝着寒烟的眼睑吻了畴昔。寒烟内心一阵颤抖。
“云帆,这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那首凤求凰: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浮云柳絮无根蒂,六合阔远随风扬。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
寒烟摇点头,“不,我不会。小时候,娘只是教过我一些乐谱罢了,我向来没有真正的试过。”
寒烟望着云帆手中的古琴,眼睛禁不住一亮。
不晓得过了多久,云帆方才缓缓的松开寒烟,抓住寒烟的手,将寒烟安抚在椅子里坐下,暖和着声音说道:
“阿兰,你可否听到了琴萧和鸣声?”
云帆不语,回身双手安抚着寒烟的肩膀,密意地望着寒烟,低沉着磁性的声音。
寒烟抬眼望着云帆。“这古琴你是从那里得来的”?
寒烟禁不住试着拨动了一下琴弦,真可谓:“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的意义是说,”云帆凝睇着寒烟的眼睛,“既然伯母会操琴,你也必然会操琴了?”
云帆将古琴悄悄的放在寒烟面前,寒烟细心的打量着,纤细嫩白的手指轻柔的抚摩着,寒烟沉吟了一下,轻柔着声音低吟道:
寒烟目视着云帆的眼睛,“云帆,这书房里如何会有琴呢?是伯父收藏的吗?”
在云帆返回取萧的瞬息之间,寒烟已经熟谙了乐谱。寒烟的手悄悄地放在了琴弦上,随即一曲美好的琴声飘零在了全部西苑的上空,似竹叶潇潇,如流水潺潺。
“不,应当不是我爹的。我爹仿佛底子不懂乐律,我母亲在乐律方面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