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阿福呢?为何还不见阿福返来?”
话说白寒烟一早自家中跑出去以后,直到午后还迟迟不见返来,白雨秋躺在床上一阵揪心。她挣扎着起来走至门口依门站定,眼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更加焦心万分,禁不住一声声呼喊起来。
“柳婆,你可知老夫人面前不成妄自诳语。”
柳婆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屋内陈旧的统统,脸上透暴露鄙夷的神采。白雨秋从未见过柳婆,见女儿由柳婆领着返来心中甚是迷惑。“这位大姐,你是——”
詹立德见白雨秋不语,一时没了主张。只好对柳婆说道:
詹雨轩见寒烟主动承诺,小脸上尽是绝望,对寒烟说道:“寒烟,有雨轩哥哥在,你不要承诺。”继而又抓住詹立德的手,摇摆着说道:“爹,今后我们每天只吃一顿饭好不好,省下的部分给雨秋阿姨和寒烟。”
“雨秋妹子”,柳婆说道:“想不到你如此明白之人竟然说出此番胡涂话来,你拖着一身病体大可病死饿死一死了之,你的女儿呢?莫非忍心让她随你一起饿死?现在且不说你的绣品底子保持不了生存,即便你每天能够完成一幅出来,你忍心你这六岁的女儿每天来回乌镇20余里?再说,傅家孙少爷又不是生命垂死,只是身材略微有癢罢了。何况,这傅家但是乌镇周遭百里驰名的大富大朱紫家,有多少日子余裕人家抢着让我去说和我都没去,却唯独遇见了你的女儿,你说,这是不是你女儿的福分”?
雨轩一怔,詹立德走至白雨秋跟前,“寒烟没有在家吗?”
邻居詹立德与八岁的儿子雨轩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呼喊声放下活计仓猝推开白雨秋家的院门出去,白雨秋看到詹立德和雨轩,焦心的问道:“詹大哥,寒烟呢?雨轩,寒烟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娘,”寒烟说道:“女儿迷路,多亏这位美意的柳婆将女儿送了返来。”
柳婆向前一步,与老夫人相视而立,正欲开口说话之时,见总管老吴右手掩口咳嗽了一声,又见机的退后一步。以后说道:
“雨秋妹子,你真是好福分,生的一名如此知心的闺女。”柳婆说道。
“老夫人,您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