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看。”
“姗姗,在我房里,跟阿朱在一起。”秦艾琳说道。
阿兰去柴房找来一支长杆交于寒烟,并帮着寒烟用长杆将姗姗指定花朵的枝干折断。姗姗见阿兰将她搁置到中间,内心的不满一下子涌了出来,趁阿兰不备,用力将寒烟推入水池。阿兰向来没有遇见过这类景况,见寒烟俄然落入水中,惶恐失措中不晓得如何施救才好。
“姗姗蜜斯现在要起床了,你去柴房打些水来。”
“姗姗,我们还是不要玩跳绳了,万一颠仆摔伤了如何办?”
见姗姗紧追着话题不放,寒烟连连摆着双手。姗姗朝阿兰看了一眼。阿兰仿佛了然姗姗的心机,伸手朝着寒烟的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然后叮咛道:“以跋文住了,此次是姗姗蜜斯心软,下次如果再犯端方,可就不但受疼这么一次了”。
姗姗眼睛盯着寒烟,想了一会儿,又转向四周张望着。俄然看到水池里盛开的朵朵莲花,计上心来。“好啊,寒烟,你说不玩就不玩,不过,你必须承诺我一件事。”
寒烟近前一步,姗姗接着问道:“杜寒烟,你是没有睡醒吗?莫非冬雪没有奉告你,我醒了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打哈欠吗?”
寒烟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姗姗跟老夫人密切,脸上不由生出恋慕之色。老夫人瞅着寒烟一副傻呆的模样,扒开姗姗的手,笑着问道:“寒烟,如何了?看到奶奶为何不语啊?”
冬雪话音未落,秦艾琳抬手又给了她一记耳光,瞪大着眼睛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些下人,十足都要挨打。”一边说着,一边朝人群四周张望着,阿兰早已跪在一边吓的瑟瑟颤栗,看到秦艾琳满脸的肝火,哭着对秦艾琳说道:
“娘,”秦艾琳说道:“我那里会放得下心呢,寒烟是我的儿媳妇,同姗姗一样让我心疼,幸亏寒烟醒了过来没有大碍,如果有个甚么好歹这让我们傅家如何跟寒烟她娘交代,岂不是让这帮下人们废弛了我们傅家的名声?”
寒烟落水事件畴昔以后,秦艾琳是以对待寒烟仿佛比先前靠近了一些,老夫人本来对寒烟就较为心疼,自此以后,心疼之心比先前更加激烈,秦艾琳看在眼里,当然觉之过分,但对于老夫人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姗姗的脾气与刁蛮脾气固然比先前收敛了一些,没有事事都跟寒烟过不去,但对寒烟与她在傅家的争宠却一向都心胸着不满,日积月累,这类不满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嫉恨的种子。
“嗯。”寒烟点点头,“何事?”
“老夫人――”
“夫人,不是冬雪,是我。”
秦艾琳说道:“娘,冬雪和阿兰没有看好寒烟,应当峻厉奖惩。此次落水的是寒烟,那下次呢,下次会不会是姗姗呢,如果不给这些下人们一些经验,他们岂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老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叮咛秦艾琳,“艾琳,寒烟已经醒了过来,你快回东苑去吧,别让功名和姗姗有甚么闪失。”
“你,过来。”
寒烟方才复苏,秦艾琳朝着老夫人的正堂仓促忙忙赶了过来,见到冬雪不由分辩上前就是两记耳光,冬雪两眼含泪手捂着被打的脸庞,莫名其妙的望着秦艾琳。
姗姗指着水池里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你下去把那朵荷花给我摘过来。”
寒烟拿起水盆刚走出门口,姗姗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寒烟醒过来以后,固然遭到惊吓,但老夫人跟夫人的对话还是听的明显白白。仓猝从床上起来跪在地上,望着老夫人和秦艾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