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二房眼中,哪怕只是外城的中等铺面,只要市口不错便强过近郊的庄子很多。因为此前有老爷子的余威在,手中运营的商号也都一帆风顺,庄子里每年的产出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压根没如何入他们两位的法眼。
心中哀叹却又不敢寻上门去,找自家闺女好生诘问两句。因为她晓得,眼下这时节女儿身为侧室,到底不如端庄王妃说话掷地有声。
这旁更是朗声笑道:“娘子所言非常贴切,只怕那位还真是如此作想的。如果不然,这很多财产连续被沽出转卖,他身为一家之主哪有涓滴不心疼的事理?”
却见身边之人缓缓点头,忙又点了点头,笑着接道:“实在未曾亲目睹过他们收割稻谷,不过从本地每年的产出总量上,却能看出些端倪。就算不是全数地步都可收成三季,也足有过半之数定然是种足了三季,只是那稻米的口感确切不如一年两季的好吃。”
“如何不是,要不是怕他们狐疑,我哥哥指不定直接拿下斗满仓的总号,也何尝不成。”
现在给国公爷他儿子四周办理所需的破钞已是很多,为了这些分外的支度她是晓得的一清二楚,就连儿媳妇悄悄寻了牙行,不断往外头出让铺面,也是早有发觉。只是有苦说不出。
因为在她看来,这家本该由她这名正言顺的太夫人主持大局,才是端庄。更何况。这整日介的卖财产,她这个做婆婆的却式微着半分银子的私房,实在是可爱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