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都守在观外了,这前后几处漫衍的大小院落,常日里几近都有京中官宦人家的女眷借住,想必都是如此安排的。只是他们此番随身的仆妇,不在少数,单凭你们两个在外终是没法全面。以是,待会儿借了厨房熬药时,寻个机遇探探紧挨着我们摆布的两处院子,另有哪家的女眷?”
先前以二房宴请为由,将他们姑侄接了往都城去,的确是未曾作假。只不过,现在在府中赴宴的,也唯有本身的姑母方郑氏,而本身这个侄女本就未在受邀之列。至于那位堂姐为何也不在都城,倒是与本身这个半条命的病秧子,有些关联。
门口有扼守的丫环,想必到了后半夜似她们这般,之前在国公府必然未曾在廊下守过夜。压根就支撑不住;再加二房那头也决然不会想到,我这个病秧子另有如此技艺,别的派了婆子在院外看管也是不能;另有一样,那便是他们留了这很多仆妇在观中,看似又有些小题大做,只怕就是为了利诱外人罢了。
可如此的阵仗,婍姐儿是如何也不会信赖,他们的所图独一这一样罢了。只是眼下从小丫环处,再挖不出涓滴的线索来,倒也不便贸冒然行事。
想到本身主仆统共三人,竟然要与他们小二十人的阵仗对垒。这里还未算上有能够守在观外的保护们。总之是,如何算都没法寻出个有效的脱身之法,明显即便二房对本身知之甚少,但此番的行动对他们而言,也是首要之极。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