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院落我们住主院听涛居,而两旁三处偏院中落霞坞,因为与主院分开最远,中间又隔了池荷塘,以是开初想到自污时就选定了那处,安设一众歌姬。”顺手比了比一旁重重落了三道锁头的葫芦形洞门,低声向身边的老婆直言奉告。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随后又抬高声音奉告两句,说的便是有关落霞坞中的几个可疑之人。(未完待续)
“确实的证据是遍寻不见,可在旁敲侧击下,终归有人情愿开口道出当年的真相,只是现在机会未到,我怕打草惊蛇反倒不美。”
毕竟这府中还是一家之主的郡王爷最大,而本身的夫君在旁人眼中,只怕仅是占了嫡子的身份,不过挂了空名的郡王宗子罢了。
“不过都是些妖言惑众罢了。可惜我家那位父亲大人就是对此坚信不疑,至于旁人之言更是涓滴无用。而当初我才八岁稚龄,即便看出了些许端倪,又有谁情愿一听?”说话间,伉俪二人已并肩跨入了主院当中。
“我们这般的内行都能看出此中不当,何况是哪些经历丰富的能工巧匠们。”转头望向刚才去到的正院,嘲笑了两声:“夫人不知,当年郡王府重修之际,我们这一片院子该如何布局。就是后院那位亲身向父亲大人吹的枕边风。”
“明白了,等我休整两日再议。”
“此中最是蹊跷的,就是我母亲的陪嫁丫环中,竟然有一个前月才被诊出有了身孕,待我娘这屋内传出动静没过二刻的工夫,那头就紧跟着血崩不止,当晚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