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难怪二房哪6、七个有姓氏的姨娘,除了两人留下一男一女外,旁个都未曾产下过一儿半女!”明显陆娘子也已回想起,当初小丫环们连续探听来的有关景象。
“真够狠的,直接都药哑了发卖!”
提起二房后院里,那为数未几的姬妾,不免感慨一声:“要说这主事的夫人还真是耐烦不敷,暮年我家出事之前实在记不得了,可当初我暂住都城之时。就有过耳闻。后院每年都有新人收支,但总不见住满,便是可想而知了。”
只见这旁之人,也已缓缓点头:“只怕进府之前,他家主母就已有盘算了主张,用不了多时便叫媒婆领了出府。或许,那些姬妾压根就是以采买丫环的名头,送入府中的。”
听婍姐儿提出了此中或许另有隐情在,那旁的陆娘子不免皱了皱眉,诘问一句:“这般手腕尽出,莫非你那叔父就未曾有过发觉?”
眼下,得了此等良机自是不能等闲放过。或许是之前他家那位大蜜斯,实在是太太高调了,乃至于现在全然无人替她鸣一声屈。
“这般残暴的手腕都用上了,如何越听越感觉毛骨悚然,倒是比奴婢父兄那会儿落草为寇,另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