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这酒楼中的一餐便可圈可点。明显他们是早有筹办,指不定那会儿贩运秋粮,也是未曾找到合适的商户,帮手他们家的商号在都城落脚罢了。”
听少主俄然这般一句,劈面的叶师爷不免有些迷惑起来:“这陌生的酒楼新开张,如何就会引得那头起疑?”
对于少主口中的不好说,叶师爷自是心知肚明,不过万事做得隐蔽些,虽不敢断言定然无事,但哄动大师争相掠取的光阴,必将被推迟一段,倒是必定的。
关于本日所见的酒楼来,要说单晏心中并不吃惊,怕是不能。只是那片地界上多数都是新近入京的外来商户,就是故意刺探一番也是非常吃力。
谁知刚那旁叶师爷才起了个头,就被自家少主当即摆手拦下:“并非没有出面向阻,而是那位一样也遭二房的算计,只不过他们惊骇老爷子真的就这么去了,那梦寐以求的爵位恐怕也是岌岌可危。此前几家的例子就活生生摆在那儿,他们又怎能重蹈复辙,好歹守着老爷子装几天孝子,才是端庄!”
“以老朽之见,后者也是居多数。一来,那郑家二蜜斯也曾提起过,出事之时慢说是她母切身边的亲信妈妈们了,最后就连一贯性子和顺的姨娘都没能逃过一劫,更何况那些早已不知去处的下人,只怕也是凶多吉少。”说着又是一阵点头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