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手中就有暗访得悉的左证很多,并且一向按兵不动的端王,也是个自小熟读兵法的主。我若没猜错,之前着人多次顺藤摸瓜如此轻松,便是他的手笔。”
“这是我mm交给你的……?”几乎一个冲动说漏了嘴。可细心一想这等画作中套绘舆图的妙法,恰是自家胞妹的独门秘法,要说有人也用此法绘制舆图,虽不好一口断言绝无能够,但在郑清如看来这门技艺,倒是没几人情愿冒如此风险,舍命赢利!
一个转念,禁不住单晏已是蓦地昂首望向内城那方:“经你这么一提示,倒叫我明白了你家胞妹为何如此急于收回财产了。那头心存恶念已是由来已久,手中如果没有了财路滚滚,绕是再给个头衔于他们,又能如何?”
时至本日,晓得此中细节的除了当事之人外,也独一他们姑侄二人罢了,就连现在已长成翩翩少年的小7、小八,都未曾将此中的详情细细奉告。
“你是说,那次引你入局并非纯真为了……。”mm的信中虽不及细说此中猜想,但他郑清如也并非痴顽之辈,再望向这旁更能从其的目光炯炯中,感到此事并非空穴来风。
“我也不怕对你明说了,实在此番南下并非如外界传言的那般为避都城的风言风语,而是另有两桩要紧大事在身!”言罢。这旁身后的叶师爷同两名侍卫,已是点头退出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