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才娶了新奶奶,如何就……看来先前的传闻都没错,我们府上二公子压根就没瞧上这位新奶奶,而是被国公府那头逼着娶了进门的,传闻还是从小被养在乡间的病蜜斯!”
与此同时,正落拓地趟在临窗木榻上的婍姐儿,却好似有所感到普通,深深望了一眼城外的方向:“细心算算,离我三哥赶到的光阴也必然不远了。即便现在尚未寻到机遇与陆家大郎见面,也该在贺先生那儿得了确切的动静了,就不晓得何时能救了我姑母南下。”
“瞧见了,这倒是替我费事了,看来国公府里那位大蜜斯不肯意嫁过来。合着也有这层意义。这才没几年工夫,又不常在都城里住着可这后院的范围,倒是不容小觑,整整十多个歌姬,了不得!”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两人尽是莫名地互望了一眼,才齐齐转向了这旁:“学方言做甚么?”
握紧了拳头,朝着国公府的方向眯了眯眼:“本来我们兄妹是只筹算拿了自家的财产,也算了事。现在倒是分歧了,这口气我是咽不下,既然你们是一心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这里也就断无干休放过的事理,等着瞧,定有一日叫你们也尝尝,这被人掐着脖子过日子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