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借口他剥削一半的银子,我们回山庄住了,干脆再给他省下一笔租子,才是再好不过的。”对小兄弟俩眨了眨眼,不紧不慢又补了一句:“明日就打发了外院那一家四口,寻了那两个侍卫,刚好这身契就在他们家主子手里,我们也省了一笔月钱,更能轻松上路!”
“大哥你瞧瞧,这是如何回事?昨日我们不过量答了一句,明天就让人跟了来,该如何向少主交代?”比起昨日的无法与难堪,底子不值一提,现在要如何应对,别说他们两兄弟了,就连身为端庄主子的单晏,都有些傻眼了。
更令人难以预感的是,另有先前被世人视作,无知乡间丫头的郑家二蜜斯,不但性子非常利落,并且还着不俗的辞吐。只是统统被其埋没地太深,不为外人道罢了。
公然是雷厉流行,昨日才刚被那头减半了平常用度,本日这一家四口就各自背着行李,被胖丫环送去了那两个侍卫的堆栈。
到了汇合处,未曾伸开却先给了大哥一个难堪的笑容:“我们还是快些归去堆栈与少主细细详情才好,免得……。”
“是,大哥你说我这脑袋里是不是少了个筋,如何敢发起少主去认给亲戚,刚才还理直气壮传了动静。”就在这里兄弟俩无法感慨之时,另一旁单晏亦是有些悔怨,本身不问青红皂白就妄下定夺:“实在是错的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