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烧了。还都在衙门里的备结案的,早在弟妇出阁前,你外祖母便特地着人将此事办好了。不过死力主张此事的,确切弟妇她本身。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消。再则说了。嬷嬷们的身契被烧洁净了,这府里便再无人能够随便吵架与她们,恐怕才是弟妇的真正企图地点!”
听姑母这一句,婍姐儿也已轻笑着点了点头:“本来这公开里悄悄卖出财产的事儿,晓得的也无外乎那些嗅到味道的商户罢了,这些亲戚们中又有几个真正每日里盯着这一处的?”
“你说的也有事理。毕竟是为了在世人未起疑前,借此堵了那些人的口,再来也是成心叫那些都想分一杯羹的商户们,瞧瞧他国公府就算不得以暗中脱手些财产,也还是本朝的功劳世家。单看这些应邀前来赴宴之人的身份,那些为了自家好处,将动静鼓吹出去的商户也该收敛几分!”
好轻易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如何又肯放过这个好机遇,天然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媒婆请了往方家去。而老国公爷闻讯后,顿时气得是七窍生烟,但面对昔日一起交战疆场的老友,再看着一脸倔强的大女儿,便不得不生生将这口怨气咽下。
当年是本身为保胞弟,明知是守这望门寡,还是义无反顾成了现在的方郑氏,现在侄女一趟都城之行,就不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