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般的买卖脑筋,又何必拿百口人的身家性命冒险,若非不共戴天之仇,也决然不会迈出这一步险棋!”将最后一个推想顺利道出,便独自端过茶盅来,啜了一口。
想到这里,不由苦笑调侃一句道:“怕是那颜家不肯,如此早就入都城寻门脸儿,也是苦于乌有权势倚仗吧。但现在倒是分歧了,暗中得了少主这一助力,便可放心做这门出息不错的独家买卖咯!”
毕竟当初那桩,也都是因老友而起,此中天然有过不甘,跟着时候的流逝,这份心机也已日渐淡了下来。说句实在的,并不是本身才气不敷,而是这宦途之路实在不甚好走罢了。
而这般被隔出通道,只要粉饰的精美,也一定被人看出此中的门道来。若然这统统,毫不是偶然几次细心切磋图样的工匠们,所能发明之事,是以婍姐儿才刚大胆,将图稿直接交由工头手中。
“先生可曾想过,为何我迟迟不肯将买卖延长至都城。凡是与米行有关的买卖,只怕都有他们的眼线在,但眼下倒是分歧了,既然已是借了一回别家之名,再合作一次又有何妨。何况,他们又得了这无需本钱的进项,怎会决然回绝?”
说到这要紧之处,不免抬高了声音持续奉告起来:“不求每月再添多少进项,但有一条却需多加留意,莫要叫外人操纵了去。较之买卖人而言,这文人骚人们更爱高谈阔论,脾气而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