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丫环如何让我打发了……?”才欲辩论几句,却被身侧的丁妈妈一把拦住,已眼神表示了一二,方才附耳低语道:“是主子你刚才说漏了,你且再瞧瞧那告发丫环的神采。便一目了然。”
才刚欢乐半晌,却又苦笑着摇了点头:“只是这银子的事怕是不成了。别看二奶奶性子憨直,恐怕也是打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旁的都还好说,只是这银子一桩上无人能压服与她。”
“多谢大嫂谅解。现在我正领命主持府中的碎务大事,万不得已这丫环还请大嫂多留一段光阴,再往外打发可成?好歹给我这个做主子的留几分颜面,如果叫人晓得了她是因为碎嘴被打发的,只怕今后想要再寻好主家也是不易?”
“不,不,哪有的事,这小丫环叫甚么名我都不晓得,那里去过我们院子,没有的事。”
“啊,这胆量也太大了……可这库房的钥匙,他又是如何弄到手的?”公然一传闻自家二叔犯了如此错误,这位是顿时嘴角微扬,来了精力。(未完待续)
“我晓得虽说出身功劳世家,可因自小在京外长大见地未几。却也晓得颜面一事的首要,以是这丫环还是大嫂替我打发了出府吧。”
当她脱口而出之时,本来还满怀但愿地顾氏也已愣在当场:“这个嘛,这事还得两说……得两说。”连连喃喃了几句,便再道不出个以是然来,仓猝之下却再也坐不住了,正筹算起家往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