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能拉拢户部尚书家的两个旁支,试问没有充足的好处,供三家分账,又有谁甘心冒风险。即便那风险或许并不敷为题,但对于久居宦海的吴氏族亲而言,也必不会承诺的这般顺利。
眼下尚不清楚,二房那头为何舍近求远,偏巧看中了东南那片的出产的米粮,反倒放着京畿四周那很多不消。莫非真是因为,东南那方本是鱼米之乡,又已是连着两年风调雨顺,算是歉收大年,还是另有其他所图,就不得而知了。
听胞妹如此一提,郑清如不觉面上带笑:“不管他家因何种原因不得不埋没气力,对于我兄妹而言,倒是百利而无一害。不敢苛求他家会脱手援助一二,但这般顺道载上我们几次,已是求之不得了!”
那旁饮下半盏茶的郑清如,也已点头认同道:“估计还是mm起初那几本图册颇得他们看重,要不然只怕也会如此慎重其事。”
眯了眯眼,持续低喃道:“并且府里才刚出事不久,斗满仓的大掌柜就因被告了假,待等我们随了姑母一出府,宋大掌柜就已年事高为由,主动辞了差事去,便可见他并非二房之人。以是,此番米铺那边或许另有但愿,安插我们的暗手在此中,也是何尝可知的。”
“竟然另有这般之事,为何薛鸣信中未曾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