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另一侧的黄桃点头应到:“樱桃姐姐但是忘了,当初姑太太让林妈妈提示他们家观主时,虽未曾多留一手,但也只是将本来古籍之上的药方,誊写了一份与他罢了,又怎能同蜜斯亲身领我们调制出来的,全无不同?”
才一听闻,这旁的颜家少年忙是起家拱了拱手,才重又坐定接着坦言一句:“只是观中有此方之事,本就鲜少有人晓得,也唯有偶得之人才有幸……叶先生若想求取他家的伤药,还望莫要过分大肆鼓吹为好。方外之人……。”
“你道刚才改换了行头之人是哪个?”只见发问之人,先是莫名一愣才又连连点头,位于两人中间的婍姐儿,方才淡淡一笑转向右边的小丫环问道:“樱桃,你且与她说说方才那人,倒是哪一个?”
即便是大丫环文竹,也因其来年即将满十八芳龄,此番出门便是更加谨慎,若非夏季里穿戴厚重,只怕更需谨慎三分。比起本身尚未及笄而言,却更易被人看破真容,有基于此刚才未曾多做愣住,便已同贺先生肯定了此事。
无需衡量再三,当日接到贺氏的口信,便已一口应下。而三今后商定此处相见,也是早早便快马赶到。现在听得这确切的动静,愈发欣喜在心,不觉已是点头连连:“你们颜家如此取信,又赶在年底之前便已寻到本源地点,我蔡记又怎会苦苦相逼。来年秋粮减半售卖之事,叶某现在便可做主应下,至于先前你家管事所提的鱼干,倒是大可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