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这旁之人抬手打断道:“正因如此,当今才更加着力撤藩一事,而我家能保得本来那片封地,也是有些原因在。且不说,我家的封地本就在国境南端,古来就以其偏僻萧瑟著称,即便到了现在才构筑了零散几个城镇,也是难以窜改大局。”
轻声感慨一句,却见这旁之人缓缓摇了点头,安然一笑:“方才先生也道,我祖父是目光极准,深谋远虑。就凭那人还不敷为患,哪怕则折损了些财产,也是无碍。现在更加让人担忧的不是旁人,倒是我家那位庶出‘大哥’!”
而与此同时,那堆栈以内放才入住的单晏一行,也愈发地谨慎起来。只听得这旁才刚端起杯来,尝了口茶水的少主沉声,问道:“前次落脚的地界未曾有非常产生,本日我们特地绕开了那处必经之路反倒与上了这位,看来是得更加谨慎了!”
少主过目不忘,但这位的模样在本身看来,只不过是一介客商罢了,难不成另有蹊跷之处,刚才仓促一眼未曾瞧出马脚?心中本来另有游移,现在听得少主如此一句,不免微微吃惊道:“莫不是,那位麾下的人马?”
“这般说来,刚才门前遇见之人,还真是一端庄买卖人家出身?”
略略抬眉,瞥了一眼那旁的保护长,见其面色也已一改之前的凝重之色,便知此前南边之行,定然是乌有甚么特别的发明。或许除了鉴戒那海岛仆人之法,在封地四周地区上,有了开端的安排,其他也都一如既往,未曾有过太多的窜改,才稍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