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那稍稍有些意动之人,也不敢冒然跟从其迁徙来此,何况这同业是朋友,他们也都有自家的考虑,哪有听风就是雨的主?能够入驻都城的商号,多数都是暮年间就已堆集了很多财力,又因其经历丰富,才刚来此开设铺面。若非有那过人之处,又怎敢深切内城当中,就拿我们在外城两家铺子的摆布邻居作比,便可看出高低来了。”
本日共同着自家蜜斯的金蝉脱壳之计。两人的任务就是引得那随后紧追不舍之人,一起往外。若在出京以后仍不肯放慢速率,无法之时就得将计就计,让其亲眼看一回此行的目标地点。
顺势点了点那旁书案上的那摞账簿,已是轻叹了一声:“要不是我们仗着这些年在内行商的经历,就是这外城中的铺子,都未免敢这般轻巧的接办下来。何况,还是在那各大商号云集的内城当中,怕是没有依傍更难悠长。并且更不乏积年的皇商之家,那般的存在更是连累到宫内各处,此中的艰巨之处又哪是浅显商户能够预感一二的。以是,我才说那霞光阁的金店主是更短长一层!”
只要看明白了赶往之处,想必那人也就此了然于胸。这家的主子为何要入京一回,还非得寻上了内城当中,现在名头不小的霞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