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边的大丫环连连点头,婍姐儿才接着言道:“我们这一走少则两、三日,如果如果赶上了突发之事,还需多逗留几天,这才是我不让他们兄妹几个全都走脱的启事地点。毕竟铺子还得有主事之人坐镇一二,才较为稳妥!”
收回了目光,定定瞧了两眼现在正悄悄躺在手边的那本,好似被仆人翻阅过无数,封面也已残破了三分之一的旧图册,不由再度开言提示道:“阁房当中单靠哪几个其貌不扬的旧书箧,怕是没法藏好这很多有效的物件了,还是得另择一处更加稳妥的地点。”
“容奴婢多言一句,您别看那两个小丫环没学过几日工夫,但这一起来跟着主子您迁徙过很多处所,到底算是有了些见地的。又同外院的粗使丫环、婆子们相处的甚好。想必这表情也是不错。再说自入京以来,我们宅子里的采买之事,也几近都由她们俩包办了下来,不说早已晓得如此察言观色,起码也差得不远了。”
以是,现在雇佣工匠来到,怎不叫人颇感不测。本来这几日内院当中的人手,几近都因京郊一事,随了自家蜜斯同去,恰好独留下两个,才刚学大半年入门工夫的厨房小丫环,怎不叫人暗自焦急。真要有哪不平常的景象产生,只怕连自保尚不能做到。又何来刺探精密之说?就算铺子那头陆家兄妹三个,起码会留下两人轮番来此宅院,帮手巡查一二,毕竟不是整日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