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经历了此番海岛之行的单晏看来,这一不测的收成已是充足了,不觉微微抬了抬手,打断道:“他们是怕那些隐在暗处的趁火打劫者,而我们若想在封地周遭。也效仿着他家的形式悄悄设下几处可自给自足的田庄,就得同时学会如何进步谨慎之心。”
却见这旁又是苦笑一声:“只怕这般之人,比起那位来更是难以压服三分。试问有如此本事之人,为何放着那来往各地更加便当的本地之地不要。恰好选上了这处地点。就算看上这海岛的低价,又如何解释不去位置更佳的一片岛屿,反倒将田庄设在海船并不常来常往的孤岛,更是值得沉思!”
见一行人中,两个耳力最好者都这般肯定,为首之人自是不再停歇,转而表示叶先生转头摸索老船长一二,便可明白大抵。
“想来,还是因为那贼人的突入。才使得他们格外谨慎!”一旁侍卫中已有感喟之声响起。
两刻钟后,就见其再度返身而归,公然带回了老船长口中的必定之言:“那船埠上用来呼唤庄户们前来买卖的钟声。确切是被事前奉告了熟悉的岛民,至于他们岛上用以告诉散在四周的庄户,别说是船长叔侄俩,只怕就连最早同他们熟悉的岛外之人,也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