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曾亲目睹过那岛上的范围,我仍有些不敢置信罢了。如此偏僻的地界,就算现在朝廷仍然开放海禁,只怕也不是一措置想的避风港湾地点,那家又何必寻了这么一个地点,破钞如此人力物质扶植完美?”提到这句时,不免瞥见正被自家侄儿替代了,筹办坐下歇息的船长,观其面上的难掩的笑意。
“如何,少主但是想出了那岛主的企图安在?”一旁与之并肩而立的叶先生,也已忍不住张口诘问往下。
提到这桩,老船长面上已较着多了一份恋慕之色,忙又一转头指了指自家的侄儿:“对了,别的他们庄上的鸡鸭鱼肉,更是一样都不缺,这不眼下我们十来个岛上每到逢年过节,就都情愿跟他们家换些回家来,我们家这小子就没少惦记。”
听得自家这位如此之高的评价,不免有了一丝恍然。若说之前那两地的岛民,口口声声念叨着都是那,由最南端的鸢州城解缆便可到达的岛屿,才是他们邻近数十个大小岛屿中,大家神驰的地点。
那旁老船长滚滚不断,持续应到着,而这旁的两人已是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明显也已明白了对方的企图地点。
顺势比了比,已是持续说道:“瞧瞧,就我们船上做饭使得这些个油盐酱醋,哪一样还用登陆去卖,这些个都是从他们岛上换的。旁的不说,就这代价可比岸上便宜了足有一成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