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不好!”那旁文竹已是一声惊呼脱口而出。为之一怔后才惊觉本身的失态,待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毫无非常,方才转了低声持续说道:“倘若那位出口问及当晚之事,岂不是就要将蜜斯曾在那田庄暂居一段,说与那位晓得了?”
见蜜斯笑着对两人眨了眨眼,才放心拥戴了一声:“可那位不恰是因为担忧被晋王府查出本相。才迫不及待离了京畿,一起南下?”
顿了顿声,才转而看了一眼书案的方向,微微含笑道:“还记得早在南边时,就曾教会你如何汇集质料,将渲、溢两城的商户店家漫衍查明一清的事?”
抬手比向内城,接着提示一句道:“郑氏一族本是行伍出身,即便在国泰民安之时,也鲜少有那弃武从文的后辈。现在我家那位二叔父虽有官职在身,但比起那些根底深厚的耕读世家而言,实在是不堪一击的。若不是当年我祖父在朝中的声望犹在,只怕他这个不任武职却能例外秉承功劳头衔的文官,必遭人出声禁止!”
“当然记得,蜜斯还在奴婢集齐了这份记录后,绘出了两地城中的详确舆图,进而才决定了购置下那一溜商店的。”重重点头,大丫环文竹已是满脸赞叹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