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话说的实在,我们也是凭本领用饭,提示他一个外村夫几句,也是顺手的事儿。”内心也觉此桩可行,不待等上几日,已是寻到了贺掌柜家中。也是坦诚万分,直接表白来意。
要提及初曾有接到过姐姐的手札,但碍于此番店主入京仓猝。又唯恐旁人发觉,而因短时候内想要劈面坐定细说,怕是不能够。但由这牙郎口中通报一二,倒也不失为应变之法,只要不透露两家之间的关联,便是无可厚非。
“这回运气倒是不错,直接将那宅子脱手了,来年我们家也够凑上些银子,在城外购置上两亩中田了吧?”
“那可不是。刚好另有一桩,要你贺掌柜能够顺手助上一把。这不,他们主仆一行不过几人罢了。这会儿,铺子里的家伙什儿倒是都不缺,只是布庄也得有个布庄的模样,要等他们自家的货色随后运到都城,只怕一等就是大半个月,要不……。”
这头正欣喜摸着本身当家带回的银线。细细盘点了入袋的牙郎娘子,手中不断,嘴上却已接上了一句:“能不嫌弃才怪,好歹那片地界上住的,如何也都是些殷实的中等人家。就算本来那家肯便宜了转部下家,可又有几家不介怀矮了摆布邻居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