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有理,现在你一人孤身留京,自是更加谨慎些才好。分与三家商户,又都是多大哥铺地点,低价外租与人已是必定。我姑母几人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些不懂碎务之人罢了,如此一来才是最好的证明。反倒在短短一年以内,便已改换了租客,定是让他们是喜不自禁才对!”方郑氏也不觉接口一句道。
“那日的景象侄女还影象犹新,如何会是友非敌?再则,看当时那位面上的严峻神情,也决然没有做假之处。何况,他们经心运营又有何需求,如此一家被逼迁徙往别处的浅显小商户,怕是不值得他们这般费经心机?”不住点头,一番言罢更不忘侧回身子,看向那旁的陆家姐妹。
不见这旁姑侄俩腻烦,反倒引得方郑氏是微微一笑:“你这外孙女,倒是与当年陆二娘的性子有几分相像,也是个活泼性子。”
“你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现在我们但是到了天子脚下,这等场面也算甚么了不得的大事,如果不信每月来这城门口,守上一段也就晓得了。”
“本就故意一探最南那片的蔡记。得了此等大好动静自是再无顾虑,必将束装而往。不管于海岛那头而言,还是我此番悄悄入京之事来讲,都是再好不过!”
“更要紧的是,每买三石米此中的五百文现钱,便可用自家织就的棉布来抵。要晓得就都城的布价而言,这一匹棉布能换得四百六七十文,已算不错。何况还别的多出的三十文,更显米行故意低价售出的诚意地点,就算旁人效而仿之,也已晚了一步。”这旁方郑氏亦是连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