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倒好,不必破钞太多就能将他们那方,完整圈定在这两处已知的铺面里,再想腾出空来查访尚不晓得的铺子,恐怕就要错过了机会。”陆娘子也连连点头,并将此事点头应了下来。
抬手看来一眼那铺子的方向,才笑着反问一句:“试问,现在二房已被这紧急的光阴,压得有些使不上力,但又碍于本身这功劳世家的颜面,不得不统统放缓。但是,现在俄然来了这么一名,劈面问及铺中掌柜出让与否之人,你如果二房中人又该如何作想?”
“你们可曾探听到了,代替那位出面与二房相商此桩的,又是何方人士?”听自家蜜斯这么一问,那旁的樱桃已是点头应到:“那人一眼瞧见穿戴还只当是个浅显的管事罢了,但看他与自家车把式交代了几句,那把式实在是过分恭敬,又不像那般浅显之人。”
“这么说,那位手中的现银岂不是有限的很!再则说了,他们此前是仓猝入京,就算这时焦急调了现钱送来都城,即便用快马单骑也需得等上几日的,为何倒霉用这段……。”
再度接回话头,持续报告起方才所见的樱桃,更是减轻了三分语气,将此一景象奉告了清楚:“就是这般。要不是见郡王府那位同此人一并去了,他们蔡记借了贺先生的名头,在都城开设的那家书肆当中,奴婢们还真不敢笃定此人就是那位指派的。”
“蜜斯不是想将那铺面悄悄接办下来,现在就寻了牙郎出面去问岂不是……。”一旁心直口快的黄桃。不免低呼一声出口,却见这旁自家主子不过是略略摇了点头。
闻言微微点头:“看来还真不是浅显之人,只是除了他蔡记的账房先生外,另有一个辩才这般了得之人在旁,想必那位郡王宗子还真是有备而来!不但如此,看来那位这回是伶仃行动,也多数与他府中是干系不大?”
听了蜜斯此番阐发,还确切有其事理在,只是就此罢休一旁,又怎能甘心。那旁略显猜疑的小丫环黄桃,已是忍不住低声诘问了一句道:“那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他们家抢在头里。将铺子接办了去?”
“恰是如同刚才所提,二房必将对这般冒然上门来的客商,很有疑虑。自是不会立马承诺了转手一事,而我们大可操纵这段光阴,将那位之人悄悄点给了这都城中的几大牙行,以便将此局混淆。而另一头,还得让隔壁那铺子的掌柜面出一二,寻到那家掌柜经常出入的地点,略露一两句口风就成。”
与此同时,已然出门去探听谁家有铺子,需悄无声气转手而出的冯牙郎,也已在外头不知倦怠地转悠了起来。既然人家颜店主是诚意实足,未等事成绩已经往本身家里送来了谢银五两之多,也算是可贵一见咯!
“并且,本日那人去到那家铺面时,所乘的马车也并不是那会儿奴婢们瞧见普通,都是出自那南昭郡王府中的。”一旁与其同来的黄桃也忙不迭补了一句道。
“即便有那旧主情愿低于时价出让的。更需谨慎再三。向来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就都不是好来的?并且,我们这么两家一争,反倒滋长了他们的气势,定是要不得。”
“还是蜜斯想得全面,毕竟以那位的出身,只要肯开口根自家长辈提,或多或少也能凑上一些,反倒比贺先生那边来得快。”言语中虽微微发酸,却也是这不争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