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此桩,婍姐儿也已点头浅笑:“妈妈同我想到一处去了。当初还未曾决定要用那三间铺子,做多么谋生,既能兼顾及时获得都城大小动静一桩,又可保持铺面的平常开支。谁知是人算不如天年,先是蔡记这头的突发景象,现在又看到了此举的另一项好处,自是越快越好!”
“那日让三爷认出的郡王宗子,也就是同蔡记账房先生同在茶馆雅间出来的公子爷,不但同三爷劈面相遇都未曾多看一眼,并且一旁的薛鸣也是吃惊不小!说是那位面上的神情,自始自终都没有分毫的窜改,倒是叫人好生奇特!”
不想这句出口,却被那旁的林妈妈浅笑着点头了点头,直言反问一句道:“蜜斯这话倒是错了,你可曾见过几人能窜改了半辈子的风俗?有道是江山易改,赋性难移!想当年主子还未守这望门寡时,老奴也曾与那位打过几个照面,虽不好全然看破,但对其骨子里爱显摆的性子,倒是印象深切的很!”
“一成!”那旁小丫环樱桃都忍不住惊呼一句,而另一侧正用力咽下嘴里那半块点心的黄桃,倒是忙不迭补了一句道:“提及米铺的事儿,奴婢倒几乎忘了一桩风趣的,要奉告蜜斯您哪!”
这旁婍姐儿已是伸手拍了拍老妈妈的手背,连声安抚道:“妈妈又何必生这闷气。那头伉俪俩或许未曾动过动机,但现在倒是大为分歧了。早些年间被送出府外静养的太夫人已是回转了。只怕就是现在名正言顺的国公夫人,也未曾推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