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听,顿时瞪圆了老练的大眼:“什...甚么?!”她眼望着汪聪,仿佛很难以置信地问:“汪聪,你还在追别的女人吗?”
我内心一阵苦楚,钢管从手内心垂垂往下滑;在都会里,有钱人要玩弄一个老练的乡村女人,是多么的简朴!
我又是一声奸笑:“你拿脱手机,我把这照片传给你,包管他一辈子不敢害你!如何样!”
“先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我亮脱手机,翻开那两张他们的车震照,刚巧,照片上的赵晓丽只暴露一双玉腿,其他部位都被角度挡住了,而汪聪则是满身闪现,下半身一丝不挂,阿谁丑恶的东西当时已经软趴趴的了。
“你说甚么?你是谁啊!我听不懂....”汪聪吓坏了,实在这里是有些光的,他必定早看清了我,但这家伙本质上是个怂包,只敢仗势欺人的好人!
小女孩哭得太悲伤了,小身子都摇摇摆晃的;我蓦地涌起一个险恶的动机,我一拉她的胳膊:“小女人,你想不想从他身上获得赔偿?”
他话音未落,我又是一管子甩在他身上,我大吼道:“卧槽你妈的!只许你玩弄人家小女人,不准人家拿钱吗!那钱不是你们压榨这些工人们弄来的吗?老子明天不但拿你的钱,还要砸了你的车!”
说完,我一顿棍子连他带宝马车一起砸,那辆九成新的宝马很快就被我砸的稀里哗啦的,真是爽死了!
我决定先当好人,吼了她一句:“给我诚恳点!”
我们刚说到这儿,汪聪俄然来了一点精力,他惶急地说:“赵晓丽,我看你敢!那钱但是工程上的....”
我当即拿脱手机,咔嚓咔嚓拍了两张照片,然后猛地拉开车门,硬把汪聪拽了出来。
我也实在累了,停下钢管,抓着他的脖子把他拽起来,朝宝马车一推,“当”一声,他靠着车身坐下了。
这小女人也真不幸,她抓着汪聪的领子哭,骂他负心、不是人;听她的口气,她是外埠人,前年辍了学跟父母来海都打工;她爱看泡沫剧,是个充满胡想的小花痴,把汪聪和她的相遇当作霸道少爷爱上我了,她本觉得跟他好是一段能够窜改百口运气的天赐奇缘,千万没想到,汪聪只是拿她当作偶尔泄火的肉便器罢了!
汪聪疼得浑身蜷起来,脸在沙子上一蹭,嗟叹道:“俞凡,别打了,我晓得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拿棍子朝她一指,厉喝道:“穿上衣服给我下来!”
我嘲笑一声:“我早瞥见他车后座上有个包,你敢不敢把这个包拿下来,把内里的东西全拿走?”
“我草你妈!”我压根不尿他,脚踢得更狠了,幽姐的仇,我的仇,一股脑蹿上来,我真想活活打死他!
她的声音实在还非常稚嫩,就像初中生一样;我听她的口气,内心不由微微一酸,看来她跟汪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小女人扭过甚来,她不敢承诺,先惊骇地问:“你...到底是谁啊?”
汪聪几近要被我打吐血了,他痛苦隧道:“都不敢了!我都不敢了!求求你停止吧!”
小女人先是一愣,继而热切地点头:“想!我想!我跟了他快半年了,如果他真骗了我,那应当给我赔偿!”
他越不承认,我就打得越狠,这家伙上半身只穿一件T恤,很快被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我恨他打幽姐的脸,猛地一脚踩住他脑袋,对着他的脸一顿乱踢,这混蛋很快口鼻都冒了血;他实在扛不住了,含含混糊地告饶:“俞凡,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奸笑一声:“你是再也不敢打我姐了,还是不敢骗女人了?”又一顿雨点般的棍子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