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王妃紧拧柳叶眉,不解猜疑:“我倒想听听,你这个丫头有甚么可抵赖的。”
阴慕华不畏不惧,将编好的说辞朗朗道来:“这位姐姐肝火冲冲的把您的情意送到厨房,恐怕就是要拿一干下人们出气,厨房的姐妹们平时做事都战战兢兢的,又逢秋葵的事情,她们的表情本来就降落,如果姐姐那么一闹,恐怕更会让民气不稳,到时候她们只会抱怨您这个主子,而不是姐姐这个丫环,如果那些个闲言碎语的再次传到王爷的耳中,那对您在王爷心中的形象难道大有侵害,到时候他就只会以为您放纵部下,让她们尽情妄为,这类放肆的态度的确比主子们还要短长……如此下来,您和王爷之间的豪情将越来越淡薄,你们中间的曲解也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只要故意人那么一多嘴,您的位置恐怕就再也保不住了。”
只听一阵哀嚎,一股鲜血伴跟着一条断舌滑落在地,绣兰也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晕厥畴昔。
一旁的丫环们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一句劝,王妃送去的糕点又给退返来了,都怪这个浑身倒霉的贱婢,要不是她鲁莽弄散了王妃的情意,她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的火,本日她们的神经得绷紧点,如果做错了一丢丢的事情,恐怕都得挨一顿罚。
“你们公然是母女同心。”阴慕华莞尔一笑,把玩起了手中的银针来,“郡主也和奴婢说过一样的话,以是这桩事情不但单是为了她自个儿,也是为了您好,她晓得您心中苦闷,明显那么极力的服侍着王爷,不但落不下一句好,反而被诘责叱骂,这对于您来讲真真不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