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为芍药的女子春秋倒和丁香倒差未几,只是表面看起来倒和丁香成了光鲜的对比,她的形体能够用纸人描述,薄弱的身材,仿佛一阵风吹来便会被风吹走似的。再瞧那身材,瞧着春秋也不小了,可那胸仿佛一点都没有发育,连一丝的隆起都看不出。至于那脸上的五官,更是表面清楚,单眼皮,薄嘴唇,尖下巴。这感受仿佛是从哪避祸而来,颜月的眼神在丁香和这芍药的两名女子身上瞅来瞅去,心中揣摩着要有一种医术能让这两位女子的身上的肉综合一下那该多好。
而那名为玉桂的女子则年长些,约莫二十余岁。那瓜子型白嫩如玉的面庞上,颊间微微出现一对酒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吵嘴清楚,瞧着倒让人生出几分喜好来。
这一晚,颜月与室友一向交换到夜深方才入眠,当然交换的工具更多的是丁香。那玉桂根基无语,芍药很少开口,即便开口说话也声音又慢又细,听得颜月直焦急。只要与丁香交换起来又直白,又利落。最后在玉桂的斥责下两人方停止的扳谈,进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