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讲,向来都具有最强大的杀伤力,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更别说陈子明本身就长得英挺不凡,他这么一深思不打紧,却令芳儿本来就红着的小脸顿时便更红了几分,痴痴地望着陈子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无穷之柔情,却浑然忘了个究竟,那便是本来的陈子明愣得很,脾气向来都不算好,常常提到了二少爷之际,总会大发雷霆,决然不会似此时这般皱眉深思。
“二娘还说,还说……,阿谁,让奴家去照顾二少爷,不过奴家没承诺。”
芳儿此言一出,陈子明的眉头顿时便是一扬,但并未有甚旁的表示,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轻吭了一声,旋即便冷静地思考了起来。
芳儿固然聪明,可到底年事尚小,被陈子明这么一拨,重视力也就跟着转了开去。
陈子明压根儿就没在乎芳儿话里的语病,重视力全都放在了其欲言又止的后续之上。
二少爷指的天然是陈子明的同父异母弟弟陈镇,说是弟弟,实在也就比陈子明小了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兄弟俩向来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打小了起,就没少互殴,虽说各有胜负,可总的来讲,生性狡猾的陈镇占上风的时候还是要多出不长幼的,前任常常提到二少爷,总会有着莫名的肝火,但是陈子明却并不会如此,他在乎的只是殷氏如此迫不及待地要将全部左跨院支解个完整的真合用心安在。
听得陈子明这般逼问,芳儿的小脸顿时又是一红,忙不迭地便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陈子明的眼,呐呐隧道出了真相。
“这丫头搞啥呢,疯疯颠癫的,不管她了,大少爷,这但是您最喜好吃的红烧驴肉,另有这,给,二十年陈的女儿红!”
芳儿冲得实在是太急了些,福伯这等粗线条的人物都愣是被吓了一大跳,黑脸顿时便更黑了几分,不欢畅地骂了一句,可一看到陈子明抬眼望了过来,福伯立马又展开了笑容,对劲洋洋地将铜盆子往榻边的几子上一搁,又从后腰处取下了个酒葫芦,塞到了陈子明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