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相处下来,陈子明已然看出了芳儿不过就是个纯真少女罢了,并无甚机心可言,自是不肯让其跟着烦心,这便打了个哈哈,随口便敷衍了一句道。
“那好,二娘,您忙,孩儿就先行辞职了。”
“芳儿,少爷我病了以后但是也请了郎中前来么?”
“是啊,我们陈家凡是有人病了,都请的是王郎中,上回大娘病的时候也是如此,王郎中人可好了,见谁都笑呢……”
“嗯,这个天然,曦儿能有所奋进,想来你父在地府之下有知,定会欣然不已的,为娘岂有不肯全面之理,只是呢,一者你大病初愈,原也分歧适过分劳累,二来么,你弟弟这个月尾也就满十六了,到时候一体办了去也能省很多事儿,此事就这么定了,曦儿且归去好生安息罢,为娘另有事要忙,就未几留你了。”
“好叫二娘得知,事情是如许的,孩儿上月尾便已满了十六,按律已可到官府领永业及口分田,今,先父既去,食邑已无,如果坐吃山空,终归难以耐久,故而,孩儿筹算在尽早去办好了此事,不知二娘觉得可行否?”
一听殷氏如此说法,陈子明心中虽是不爽得很,却也并不胶葛,恭谨地行了个礼,便即就此告别而去了,没旁的,只因这等成果早就在其预感当中——除非殷氏没有私心,不然的话,陈子明是决然不成能从殷氏处获得户籍证明的,概因这等户籍证明一旦到了陈子明的手中,不但能够凭此去支付永业与口分田,更能够拿着这玩意儿去太常寺将爵位担当之事办将下来,很明显,殷氏早就防着陈子明这一手了的,又怎能够会全面了其。
陈子明倒是说得个诚心非常,可殷氏却明显不筹算全面陈子明,敷衍了几句以后,便即不容分辩地下了逐客之令。
“没事,没事,少爷我只是想起了些旧事罢了。”
正所谓说者偶然,听者成心,芳儿说这么句话不过是表示担忧罢了,可听在陈子明的耳中却明显有若惊雷普通,刹时便将心中的重重迷雾扫出了一道裂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