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彪大嘲笑,心想不管玩甚么,铁定玩死你。
“谢爷的意义是我彪某使诈了?”彪大沉脸问到。
“不玩了不玩了!在彪爷的场子里,不管俺谢某牌技有多么高超,也是赢不了的。”
这彪大内心固然非常震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推开红白女鬼,平静地叮咛部下重新安插园地,亲身引领活无常坐上赌桌。厅堂正中那口最大的玉石棺材被告急清算出来作赌桌,活无常和彪大各坐一头。彪大的鬼打手们整齐地站成一排立在他的身后。除一个专业发牌手外,其他的幽灵一概站在三米开核心观。活无常一面从怀中左一捆右一捆地摸出百亿面额的巨钞扔到桌面上,一面嘻皮笑容,谈笑风生。彪大正襟端坐,喏喏呼应。围观的幽灵们盯着那一大堆绿绿幽幽反着阴光的钞票,红眸子泛绿,大气不敢出。
“赌多大?”
真是群鬼喧哗,赌法万千!活无常面上嘻哈如常,内心“哼哼”嘲笑。
那滚龙方才爬上棺材盖,正兴冲冲地挥掌劈叉筹办大展拳脚,吓得活无常手足无措的时候,不想老迈又叫他停手,真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他愣立半晌,遗憾地趴下浑圆身子,原路从棺材上趴下地,这更显得风趣非常,逗得群鬼们掩嘴暗笑。他本能够潇萧洒洒从棺材盖上纵身一跃跳下地,如何会笨笨拙拙喜喜刷刷地趴下来呢?
彪二指令两个鬼打手看管场子,带上滚龙、偏分头、鸡冠顶、狗面鬼四个鬼打手,夹着活无常向空中走。
活无常从一桌玩到另一桌,把个赌场通玩了个遍。不想他的手气出奇的好,一分钞票没有输不说,反赢了几个亿,博得场中其他赌鬼白手空囊,唉声感喟,大师都没有钱持续玩了。不过并不见活无常有多欢乐。摔死鬼问活无常为甚么赢了都不欢畅。活无常说都是些穷鬼,赌得太小,一点儿心跳的感受都没有。说完无精打采的筹办拜别。
活无常作猴猴吃紧的模样奔出场子,悄悄察看场中陈列。只见面前是一个相称宽广豪华的大厅,正中放着三口并排的玉石棺材,四周摆放着清一色玉石制成的各种家具,以及金银铜等各种器皿,厅中到处是都幽灵,三口并排的玉石棺材前、石桌边、石磨上、空位上,三五成群各各围在一起,有玩牌九的、有搓麻将的、有炸金花的、有斗地主的、有耍圆宝的、有下象棋的,乃至高高的铜制烛台上都蹲着两只幽灵,他俩的弄法更简朴:剪刀石头布!
“兄弟们,抬酒来!”彪大大手一挥。
活无常见到两个剃秃顶的彪形大汉,料定是摔死鬼所说的彪伟彪巴两兄弟,赶快唯唯喏喏地作揖。这两兄弟必定是孪生兄弟,除边幅长得极其类似难以辩白外,魂体都极其魁伟结实,更让人赞叹不已的是,两兄弟脑袋的右前额上都有一个鸡蛋大的大洞、后脑勺处有一个拇指大的小洞,大洞黑黑乎乎,一眼望不穿,像要吞噬统统的模样。明显,这两兄弟都是生前吃了枪子儿,由前向后贯穿脑袋,不过究竟是伏法而诛的呢还是被黑吃黑收了命,活无常倒是鉴定不出。
也不知这一场是活无常赌运不再,还是技不如彪大,不敷半个时候,活无常面前那二三十捆巨钞,一边倒地滚到了彪大的面前。彪大越赢越高兴,竟至于每胜一局,便豪放地抓起一叠钞票反手扔给身后的鬼打手们:
只听彪大对活无常说:
“彪爷,咱俩赌喝酒如何?”活无常见不再赌一番怕是走不了路,沉默了半晌,只得硬着头皮发起到。
“谢爷说如何赌吧。二弟,点一千个亿给谢爷。”彪大一面说一面重新坐上刚才的坐位。彪二很快把一大堆钞票码到活无常刚才坐的那一端棺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