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作声,更加用力地敲。这家伙喝高了,警戒性差,竟然真的把防盗门开了。不过,当他看清楚门外站的人是我,吓得向后退了两步,又从速冲上前来关门,公然是做贼心虚。
一起跟踪,终究来到了刘金山的家。他是本地人,家住在老城区,那边的楼房不高,但很多都是本身家的地盘,非常值钱。
刘金山咬着牙,一句话没说,两只眼睛像狼一样盯着我,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可他晓得我是个狠人,他吃不了,只无能瞪眼。
在楼外转了一圈,发明这里的楼房都是一幢连着一幢,阳台几近都是紧挨着的,只要能上四周任何一家的阳台,那么就能轻而易举进到刘金山的家里。
我推开门,暴露一条缝,偷偷向里看了看,只见两个家伙左拥右抱,在蜜斯身上乱摸乱捏。
说完话,我也没有久留,直接起家就走,出门的时候,还帮着把门关上,用力一关,防盗门“嘭”的一声巨响,像是闷雷一样,估计把刘金山吓得半死。
我早将门抵住,用力一掀,门大开,我黑着脸走出来,大咧咧地向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道:“刘主任,好久不见,有些想你了。”一边说,一边四周打量着。
两个家伙玩了三个小时,把四个蜜斯都快玩坏了,此中一个疼得哭了起来,两混蛋才心对劲足的分开。
我晓得他鬼点子多,背着我必然会玩花腔,因而当即起家拦住他道:“主任,不消客气,我就是随便坐坐,也喝不惯茶叶。”
我嘲笑一声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晓得你在厂里干系多,谁都给你几分面子,特别是马科长和李厂长,跟你应当沾亲带故吧。”
虎毒不食子,我信赖刘金山再暴虐,但也会珍惜妻儿,不敢再跟我做对。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我才来到纺织厂,到库房问了一下,货还是没有。
刘金山嘴里另有酒气,但酒仿佛壮不了他的胆,显得非常严峻,毕竟吃过我的亏,内心怕着呢,这恰是我想要的结果。
这些事情,都是我暗中探听到的,要报仇可不简朴,得体味对方的环境,越详细越好,用村头光棍老李的话说,这叫知已知彼百战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