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女人说出这类不要脸的话,还真挺贱的。不过越贱的女人,越能激起男人的人性,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就在我方才走近那女人时,她俄然暴露一个奉迎的笑容,颤抖道:“大哥,我包管让你爽,求求你别杀我。”
许冬晴的车向前驶去,过了几条街,我发明不是回她家的路,而是向相反的方向,内心悄悄有些奇特。
没有刀,一样能够杀人!
当我手方才摸到裤子里,男人俄然收回野兽般的嚎叫,女人也一样如此,像章鱼一样紧紧抱着男人,同时尖叫道:“强哥,我的亲哥,我是你的女人,干死我吧!”
许冬晴换了便装,应当是放工了,她走得很急,进了一个超市,出来时提了很多包东西。我想上去帮她,可又怕这个模样吓坏她,只能再忍一忍。
等便衣分开,我来到四楼,敲了敲左边的门,过了会儿门开了,一个六七岁的老太婆呈现在面前。
她叫了个出租,我也从速叫了一个,上车后给了司机一百块,让他跟着前面那辆车。司机神采有些怪,可看在钱的份上,他没说甚么。
欲望一刹时爆表,我的眼睛变成红色,手不由自主向小腿摸去,可却摸了个空。这时我才想起,在薛神医那边一丝不挂,匕首早就不知去处。
我也进了楼道,但没上去,只是仰着头顺着楼梯中间的空地看上去,看到便衣的身影停在四楼,敲开了左边的房门。
说完,我把蒙在脸上的口罩一取,暴露伤痕累累的脸庞,老太婆吓了一跳,惊呼道:“小伙子,你脸是如何啦?”
积郁了好久的欲望,像干柴烈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我的小兄弟怒发冲冠,也不管方才她才调过一场,上面连洗都没洗。
细心察看了半天,跟踪许冬晴的还不止一辆车,统共应当有三辆,交叉跟踪,跟电视上演得一模一样。
男人抓着女人的那对胸物,做为力的支撑点,下身丑恶地耸动着,将女人撞得“啪啪”做响。我从速加快速率,向裤子爬去。
“哦,你说的是许护士啊,她但是个好女人,你是她甚么人啊,如何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