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想,当即身子一侧,斜着翻出去,在地上连着滚了四五圈,这才稳下来。阿谁妙手仿佛也不筹办跟我过招,没有趁胜追击,只是当我从地上趴起来的时候,又被那帮孙子给围住了。
本来这家伙就是周勇的表哥,也就是谢兰口中阿谁短长的人,看来她没有胡说,这家伙的确有些本领,起码不在大牛哥之下。
说完,这家伙一棍子敲了过来,我不敢让开,因为身后有谢兰,因而双手交叉举过甚顶,将这一棍架住,但两只手臂被震得发麻。
马涛看了周勇一眼道:“你小子也就那点出息,挨刀也是该死!”
昆哥眼睛一眯道:“马涛,这小子刚进公司,你就如许护着他,值得吗?”
一帮人把我团团围住,就等着表哥发话,而赤手空拳的我,就像一只案板上的猪头肉,任人宰割,底子没有一点抵挡的能够。
表哥冷冷看了我一眼,骂道:“狗日的,敢捅勇子,你小子吃熊心豹子胆了,给我废了!”
我急道:“你傻啊,我们两个如何好走,快点,如果晚了就来不及了。”
周勇仿佛有点怕他,但被如许当众欺侮,内心憋屈得要命,又仗着表哥在场,壮着胆量大呼道:“马涛,你别觉得我们怕你,那是我哥给你面子,既然你给脸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我紧紧盯着他道:“周勇,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不知好歹,不然下次凳子就不是拍在肩膀上,而是让你脑袋着花!”
昆哥有些踌躇,周勇在他身后大呼道:“哥,这小子捅我一刀,就这么算了,那我们今后还混个屁啊?”
昆哥目光一冷:“马涛,听到了吧,这事儿见了血,不能善了,你最好睁只眼闭只眼,大师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就别怪兄弟不给面儿了。”
他们固然人多势众,可也怕不要命的,统统人都乖乖向后退去,我又道:“谢兰,你没事吧。”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胆小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类违法的事情。可他们人多势众,真要下毒手,我也没有体例。
周勇一听,怒道:“我操,还敢威胁老子,兄弟们,给我上!”
不过,现在这类环境,他就是出面,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