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我听到了隔壁传来声音,满脑筋的羊群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炮弹似的胸物,如擎天巨柱般高矗立立,另有一个如满月般的大圆臀高高挂在天上。
不过,细心一听,这声音跟之前有些分歧。
但是,这类设法出自本能,越是节制就越是想得短长,特别是想到白日几个女工说的炸弹奶,还真是非常形象,玉儿姐胸前那对巨物,活脱脱就是两发重型炮弹,能把男人轰得粉身碎骨。
玉儿姐没有人陪,能睡着吗?
我长叹一声,再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悄悄下决计,必然要出人头第,到时谁都不敢欺负玉儿姐,让她过上好日子。
刑侦科在四楼,我顺着楼道向前走,凡是开着门的办公室,我都探头出来瞄一眼。走到第五个房门,我刚探进头,一个男警官就板着脸道:“你是谁,干甚么的?”
额头上尽是汗水,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想着梦里大牛哥血淋淋的模样,心如刀绞,不由得恨恨隧道:“刘金山,辉老二,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睡意全消,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感觉那里不对劲。想了半天赋晓得,本来是听不到那种声音了。都快一年时候,隔三岔五都会听到那种声音,对我来讲已经构成了风俗,持续十几天没听到,实在让人没法入眠。
我猛地想到,大牛哥值夜班时,玉儿姐会偷偷地做那种事,并且仿佛比跟大牛哥做起来还要爽。想着那两次偷看到的景象,我不由自主地镇静起来。
本来她叫萧若娅,这名字好洋气,比纺织厂的那些女工叫英啊翠的强多了。
就女人的胸来讲,除了大小形状和弹性外,应当没有太大的辨别,但女警官的身份却付与了新的感受,我说不出来详细是甚么感受,但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位女警官的大胸,就会冲动得难以自抑,乃至超越了对玉儿姐。
说实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到这里来,但没有体例,不得不来。
在走到一楼大厅时,我看到左边的墙上有警务职员公示栏,不由得想起那天抓我的女警官,因而站在公示栏前,一个一个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