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镇静到了顶点,冲动不已,不等她说出口,猛地就扑了畴昔。这张曾经胡想过无数次的大床,终究上来了!
鬼使神差,我走出了房门,脑筋里只要一个动机,那就是不能让别的男人占有玉儿姐,如果非要有一小我,那这小我只能是我!
我眉毛一竖道:“莫非分开了这里,我们就找不到活干了吗?”
我是大牛哥的兄弟,又曾摸过玉姐,我不占有,天理难容!
早晨我想了很多,感觉玉儿姐的话没错,报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我现在拿刀子把刘金山捅死,当然是报仇了,但我们死了两人,姓刘的岂不是还赚了一个?
我禁不住满身一颤,喉头转动,迫不及待地低头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别的,砍大牛哥的凶手,以及背后主使辉老二,谁去奖惩他们?
月光如水,轻洒在玉儿姐欺霜赛雪的肌肤上,详确晶莹的光芒的确毫无瑕疵,就像一块绝世美玉,毫无讳饰地闪现在我的面前。
“为甚么?”
顷刻间,甚么报仇雪耻,甚么恩仇情仇,全都十足抛到脑后,只要一具肥白鲜嫩的身躯在我面前闲逛。我把耳朵贴在墙壁上,细心聆听着那边的声响,体内的血液像奔雷一样霹雷活动。
我闻言一愣,不明白她说的甚么意义。
一边说,一边持续用力展开打击,不但用嘴吮吸着巨物,并且两只魔爪肆意妄为,在那具乌黑如玉的娇躯上为所欲为。
脑海里闪过一个动机,莫非真是大牛哥在这方面不太行,以是没法满足她?
这几句话,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讲,实在太沉重了,我闻言一震,玉儿姐已经进了寝室。
玉儿姐真是粗心,竟然没有锁上房门,悄悄一推就开了,屋里的统统顿时闪现在我的面前。
持续打击了数十下,我感受她的挣扎不那么激烈,因而松开捂嘴的手,向下一滑,紧紧抓住玉儿姐胸前巨物,用力一捏,上面猛地一挺。
玉儿姐不断的挣扎,但是这类扭动对我是更大的刺激,我短促地呼吸着,用力节制着她的手脚,然后用嘴和牙齿,持续咀嚼着她的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