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大半年,固然没有住过洋房,但见到很多,起码分得出小区和旅店。面前的蓝色港湾四个大字闪动,清楚就是一家旅店。
两名差人走上前来,把我手一扭,此中一人冷冷道:“小屁孩一个,竟然还嫖娼,真是坏得流脓!”
她一脸慵懒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话,搞得我莫名其妙,站在那边没法转动。
诗雅也被吓坏了,将衣服抓得紧紧的,我想如果之前抓这么紧,不就一点事没有了嘛,可惜大错已成,统统都没法挽回。
幸运来得太俄然了,我的脑筋里完整一片空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看着她胸前矗立的那对短长非常的大凶物!
老板?
这时,诗雅俄然伸脱手来,白嫩的手指间夹着几张红色大钞,我内心一阵汗颜,从速收起心猿意马,筹办把她送到房间就顿时分开。
不过,当我看到旅店的收银蜜斯那张冷冰冰的标致面庞和迷惑的神采,当即复苏过来,诗雅只是想一小我住旅店,并不是想跟我这个放牛娃开房。
我微微一惊,她是不是喝多了,把我认成别的人?
第一次到旅店开房,完整没有经历,幸亏带了身份证,笨手笨脚拿出来。收银蜜斯登了记,面无神采隧道:“一晚二百五。”
她娇笑起来,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如许更无益于我双手行动。我满身都在颤抖,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个城里的标致女人。
“朋友?”站在劈面的警官扔了一件衣服给诗雅,斜头看着我道:“那你说她叫甚么名字?”
傻样儿,这个词我听过,就是在玉儿姐跟大牛哥做那事之前,她偶尔会说出来,然后屋那边就会传来大牛哥用力的声音。
推开房门,我站在门外道:“诗雅,你好好歇息,我归去了。”
标致的都会女人帮我这个放牛娃脱衣,不对,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
我的心脏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脑海里蹦出两个熟谙又陌生的字来――开房。
我仍然满身颤栗,但不是因为镇静,而是因为惊骇。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听到差人两个字都吓得颤栗,更何况在这类环境下被差人逮着,我想这辈子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