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刘培培,趁着他睡觉的时候,看窗子没关,直接从二楼赤身赤身的跳了下去,幸亏楼下有一片灌木丛,刘培培也没有摔伤。
酒壮怂人胆,方才还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的刘培培,俄然抬起了头,一掌敲响了桌子,她眼神充满杀气的看着素瑶,问她说:“素瑶,你能不能去陪我找那小我渣,他手机里存着一段事情,他老是拿阿谁威胁我,明天老娘要取返来。”
Ps(感谢大师的打赏,么么哒)
他们两个平时也都是靠电话联络保持豪情,当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每天给你发着蜜语甘言的短信。
这些工人,沉默麻痹的做着他们日复一日的事情,只能听到机器霹雷霹雷的轰鸣声,一站就要站十二个小时。
说出最后一句话,素瑶就开端悔怨了,她现在较着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有的挑选,谁情愿那么辛苦的糊口,还不是被糊口所逼的,怪本身嘴太笨,没有伶牙俐齿的本领,情商也不敷用,说出安抚人的话,老是那么不入耳。
提到在霍式的工厂里上班,刘培培就恨的牙根痒痒,她感受霍式就是黑心工厂,无穷剥削压榨,他们这些底层工人。
听刘培培这么一描述,素瑶更感觉霍浅万恶本钱家的嘴脸,但是也不能一概而论,在霍式公司里上班的人,和这些工人的报酬可就是天差地别,出去哪会有人瞧不起,凑趣都来不及,年关奖更是领到手软,逢年过节公司福利好到爆。
店里的这些主顾,猎奇的都往他们这桌看,心想这两个女人是不是个人失恋了。
素瑶都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刘培培那双充满老茧的双手,谨慎翼翼的心疼着还在假装固执的刘培培。
不晓得是不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有这个变态心机,杨铭佑之前也提过几次,都被她给骂了。
下楼路过中间的单位,一楼是一家麻将馆,刘培培拿眼睛往内里随便一瞟,就看到阿谁牲口正光着膀子,嘴里叼着烟卷,脚丫子踩在椅子上热火朝天的在跟人打麻将,还跟麻将馆里的一个老娘们,挤眉弄眼。